林零亿:“......”

    这人跑个圈怎么搞得跟喝了假酒似的。

    瞧瞧这微醺的状态,双颊还泛着微红,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淋了雨水的羽扇,眼里潮润一片,像饮饱了露水的桃花。

    只轻轻眨一下,那雨啊露啊就被风吹得沾到了人身上。

    很奇妙。

    从这个角度看运动过后的任依,感觉很奇妙。

    好像更可爱了,更像黄花大闺猪了,更让人想咽口水了。

    林零亿克制自己失败,还是没忍住咽了一下口水,随即转瞬平静问:“休息够了么?我们继续?”

    “没够。”

    任依把脑袋搁膝盖上,软趴趴地抠着草地:“不是只剩二十对了吗?用不了两个小时咱俩就能连完了,慌什么?”

    林零亿闻言叹气: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忘了什么?”任依疑惑地看了看他,忽地想起什么似的,蹦起身道,“对对对,我忘了和你说一件事......哦不,是两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林零亿问。

    任依眼睛睁得溜圆,表情很夸张:“我跟你讲,刚刚的那个什么比利时健身蓝牛啊,你敢信吗?它身上全是肌肉,像大型瘤块一样凸出来好多处,就是不知道捏起来是什么手感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吗?我都快要捏上去了,那小可爱突然就暴躁了起来,也不知道咋肥事,吓得我赶紧把绳子套它角角上灭了它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林零亿心道,还能咋肥事啊,人家牛哥暴走了呗,你再不跟我去消灭动物,一会儿有你嗷嗷叫的。

    他这话是想说出口的,但他插不上嘴。

    任依说完牛的事,马上就开始说鸡:“还有那个羽、爪、喙、黄三黄鸡,我不一字一顿的都要嘴瓢了,反正就那只鸡,我就想把它拎起来研究一下,看看它的羽毛啊、爪子啊、嘴巴啦,到底是不是黄色的。

    “结果它前一秒还乖得都准备用它的鸡毛给我开个屏了,下一秒就跟个‘火鸡’似的,眼里直蹿火星,那小黄嘴差点就啄我手上,幸好我‘挂鸡’够快,没让它得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