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情此景非但没有一丝温馨,反倒是让池宁愣生生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他总觉得凌珩没说出来的话是:补好了宰了你。

    上刑一般的吃完了一餐早饭,池宁窝在沙发上望着没有丝毫出门意愿的凌珩:“凌总,您不去工作吗?”

    白天不工作,晚上逛会所,你这家伙的钱是哪里来的?

    凌珩微微一笑,米白色的休闲上衣将他衬托的温柔无比:“我将这几天的工作都推掉了。”

    他抚着池宁长长的假发:“留在家里陪你,你感动吗?”

    不敢动,不敢动。

    池宁瑟瑟发抖的窝在沙发里,发出了“感动”的恭维。

    这么一陪就陪了三四天,每天都在凌先生脑洞大开的补血大餐中度过。

    在吃了一顿老参炖鸡之后,池宁终于光荣的流了鼻血。

    望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的自己,池宁流下了想自曝的泪水。

    他算是看出来了,凌珩这家伙用软刀子逼着他暴露自己呢。

    再装下去,他不一定又吃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呢。

    “凌总,我生理期已经过去了!”在第五天的时候,池宁坚定的拒绝了凌珩的红枣大餐。

    “是么?”凌珩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池宁从凌珩的叹息中听出了满满的遗憾,顿时满头黑线。

    这家伙投喂还投喂出瘾了?

    凌珩放下手中的汤碗,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衬衣:“既然这样,那就来吧。”

    池宁:“???”

    来什么?你这个禽·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