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人?”李秋喜好笑不笑地道:“我们今天来,就是帮桂珍找自己老爷们回家的,谁打人了?谁打人了?有人看到了吗?谁看到了?”

    “你,你,你睁眼说瞎话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李秋喜突然大笑起来,“我说瞎话?我打你了吗?向英,你打人了吗?”

    周向英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向云,你打人了吗?”李秋喜抬脸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周向云也摇头。

    “桂珍,你打她了?”李秋喜凝眉问。

    “我打得着她吗?周向军把她护的跟小心肝似的,我倒是很想打”

    “那,你看房秀秀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?”李秋喜指着房秀秀流血的嘴角问道。

    张桂珍咬了咬牙,“可能是他的间夫用力太猛,给咬了!”

    “那好了,看来今天你的老爷们不能跟你回家了,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,咱们走吧!”李秋喜拉着张桂珍下了地,“今天你就在我屋里住下,别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张桂珍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经过周向军,李秋喜踢了踢他的腿,道:“明天一早,洗完脸就来我家,咱们谈谈。”

    “为,为啥洗脸?我,我不洗脸就去!”周向军一腔子愤慨,大声嚷嚷道。

    “不行,你得洗脸,洗了脸才清醒!”李秋喜扔下一句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    周向豪跟在李秋喜后面,也照着周向军屁股上踢了一脚,喊道:“记住了,明早上,去我家!”

    周家人该回去的都回去了,剩了个周向军和房秀秀伤痕累累的两个人抱团取暖。

    房秀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周向军忍着疼呲牙裂嘴的安慰房秀秀,此时的这两人再也没有兴趣行极乐之事,也没有要入睡的欲,望,明天,等待他们的还不知道是什么。

    房秀秀受了这般委屈,当然不想功亏一篑,她撺掇周向军,“军哥儿,要是明天你家里人训你,你想怎么着?”

    “能怎么着?”周向军抚了抚疼痛的下巴,“我也不知道怎么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