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径这人死洁癖又逃跑别人碰他,发善心是根本不可能的,他能够把常鸣涧送去医务室,还因为他私下去料理了两个小喽啰……

    这不是看上常鸣涧了,那怎么才算是?

    不止他没有察觉到,就连之前的骆径都没有察觉到。

    但现在。

    骆径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常鸣涧试探性的亲了一下就往回收,用那双被氤氲的雾气朦胧的眼看过来:“我怎么不敢?”

    “对,你敢。”

    骆径顺着他的话往下说。

    周遭的起哄声不知怎么停了,众人或惊讶或震撼或害怕的眼光从四面八方投过来,一瞬间有些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直到骆径用冷淡的目光扫了他们一眼,才有人把了个激灵,默契的把这两位排除在游戏范围之外,他们才得以继续玩下去。

    骆径把小醉鬼带去角落了。

    “头晕不晕?”

    常鸣涧点头:“很晕,头疼,你给我揉揉。”

    骆径一顿,喉结上下滑动,望着常鸣涧理直气壮的要求,他一时间竟开始怀疑起对方是不是也在装醉。

    骆径猜错了。

    常鸣涧上辈子就时常头疼,他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,专门请了按/摩师傅在家里,头疼时就拜托对方给自己按按。

    这会儿他全然把骆径当成了按/摩师傅。

    骆径全然不知,伸手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着,试探性的,还有些新奇。

    骆大少活了这么多年,这还是头一次伺候人,伺候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。

    他耐心的按了几分钟,收回手问:“还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