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压在桌子上的那人始终未有人管,自己扶着腰,龇牙咧嘴不敢吭声从桌子上挪了下来,到那捕头跟前道:“头儿,要不要将消息告诉给其他的人知晓,以免被那采花贼给跑了!”

    那捕头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头上:“说什么说,还不赶紧去抓啊!都愣着干什么,都给我去,不准让那采花贼给跑了!”

    其余的人道:“头儿,那采花贼留下的陷阱极为厉害,连头儿都束手无策,我等更不是对手了!”

    捕头面上黑黑白白:“走!去外面!”

    “是!”那几人一溜跑出了屋子,

    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,沐妧拿开薄被,乐不可支。

    “凭这些人怕是抓不到采花贼和花魁吧?不过话说回来,这人看起来倒是不像采花贼,是否其中有什么误会?”

    丰钧关好门,走到床前坐下:“长公主可曾听闻过人不可貌相,且那采花贼还蒙着面。”

    沐妧:“我看人一般不会有错,吴王怎么也跟着人云亦云?方才那些捕快的行径言行,倒像是恶人先告状。”

    丰钧有一丝无奈一丝酸气:“长公主是官,如何倒向着贼说话了?”

    沐妧倾身过来,神秘兮兮的盯着:“怎么吃醋了?”

    丰钧别扭的转过头,声音带着一丝震颤,镇定道:“我是就事论事,何来吃醋一说?长公主休要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沐妧伸出双手,将丰钧的头掰正:“明明就是醋了,有何不敢承认?”

    丰钧握住沐妧的一只手,眼神如狐,魅惑中带着审视:“那么长公主承认方才也是醋了吗?”

    沐妧一怔:“是我在问你,为何要反过来问我?若回答问题,也该有个先来后到。”

    丰钧眼中柔的可以滴出水来:“见长公主将一个采花贼说得如一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一般,我承认是醋了,那么长公主以后能不要盯着一个男人看吗?他们有我好看吗?”

    沐妧:“……”

    玩儿大了,踩到雷区了,忘记他逮到机会就发飙了。

    大吉强烈的表示不满:你们秀恩爱,能否顾虑一下还有一个神仙在?藏着些!

    沐妧:你此时是一只宠物,怎么会明白人类之间的感情,所以低头当作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