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莲教不是所有人可以打听的。”温番虽然很想回答,可以还是自己的命重要,还是不要回答的好。

    “那再加两百两呢?”秦淑继续拿了两百两,温番实在是看到眼热了,就出门看了看门口的往来人群,没有什么可疑的人,就开始打烊,然后把秦淑引进了一个密室,炎赫因为在外面看到不到里面的情形,也害怕秦淑会察觉到什么,就在远远的地方保护秦淑,可是他看到里面的有一个贼手贼脑的把店门口关上的时候,他就差点冲进去救人了,但是隐隐约约看到的掌柜的竟然是自己的好友温番。

    心里也就放心了一大半,因为温番是一个百事通,只有他不知道,没有他知不道的,秦淑找他也可能听别人说起过他。

    温番带着秦淑带了里面的房间,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,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,并数十方宝砚,各色笔筒,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。

    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,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。

    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《烟雨图》,左右挂着一副对联,乃是颜鲁公墨迹,其词云:烟霞闲骨格,泉石野生涯。

    案上设着大鼎。

    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,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。

    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,旁边挂着小锤,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,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。

    秦淑看着笔墨就手痒痒,就像去学着古人那般行水流云一般的写一下潇洒强劲的字,可惜自己的书法还是知道几斤几两的。

    温番推着木制的轮椅来到汝窑花囊,摆弄着白菊,然后像是给白菊说也是给秦淑说:“你说我怎么回答你呢?”

    秦淑是一个干净利落的人,直来直去惯了,直接问:“温番公子,我听闻你的见识和见闻可以说的方圆王朝数一数二的了,我想给你打听一个事情的。”

    “数一数二谈不上,可以说姑娘你问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!”温番温柔地看着白菊。

    “温番公子,我想你打听墨莲教。”秦淑一针见血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墨莲教呀?上一次也是也是有一个人也问过这个问题,和你一样的鲁莽,呵呵,但是本公子还是喜欢一个鲁莽的人,毕竟,没有什么坏心眼的。”温番摆弄玩白菊,又走到了花梨大理石大案,然后继续看着着各种名人法帖,若有所思的说着:“墨莲教,之前是一个受了情伤的女子组织的,可以说她们这帮子女子是不相信男人,感觉男人是世界上为邪恶的东西,可是没有一个墨莲教的女子,都是需要爱上一个男人,然后失去,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,才会修炼她们的大法,传说那个大法可是升为神仙,具体能不能身为神仙,就不可而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这些,大部分我都已经听过了。”秦淑毫不客气的打击道,这些已经在老鸨的口中说起过,所以秦淑一点不感兴趣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,那我就告诉你不知道的,但是要加钱,毕竟我是冒出生命危险告诉你的,哼!”温番像一个要糖的孩子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