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世昌愣在原地,一脸的愕然,这特么是姐弟说话的态度?这分明TM是里面有猫腻啊。

    这可是宋静秋啊。

    我草了!

    陈世昌有一种吃到了八卦的大瓜,更有一种不敢相信的荒唐感,谁能想到一向风轻云淡,高冷如女王的宋静秋居然向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人解释呢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依旧是那间茶室,依旧是那副画。

    宋姐看着画旁边的字,头也不回的笑道:“你知道这幅画和字是出自谁的手吗?”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,这我还真不知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出自我的手啊,不然我问你干嘛?不仅仅是这幅画,陈浮生书房里的那幅非有,非非有字也是我写的。”

    宋姐转过身体,嘴角微翘,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,一身成熟的气质中竟然有一丝俏皮,看的我心里一荡。

    然后立马又低下头,移开眼神。

   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,知道的越多,敬畏就越多,我不禁感叹以前我的胆子是真的大,给宋姐按摩的时候,竟然敢忍不住的占她的便宜。

    可是,心里又忍不住隐隐有些失落,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,得到了患得患失,得不到更加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更何况,男人本来就对成熟御女有着难以描述的执着感。

    宋姐突然走近了我,轻声问我:“你啊,现在终于搭上了赵魏公这条船,怕不怕?”

    “不怕。”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,接着又犹豫的说道:“总得试试不是?”

    “嗯,好不容易有条路,不试试总是不甘心的。”

    宋姐感慨了一句,然后伸出手替我整理西装衣领,她身上成熟女人的气息不断的往我鼻子里钻,令我站立不安,很不自在,再接着便听到宋姐在我耳边温声说道: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在宁安不帮你,然后又把你丢在御心苑当保安不管吗?姐知道你想往上爬,但是宁安格局太小了,什么赵敦煌,又或者什么乔四,都不过是池塘里的泥鳅,你折腾来,折腾去也不会折腾出什么名堂,更何况宁安还有陈浮生这么一尊大菩萨,她的女人是为他死的,陈莎莎这孩子就是他寄托,容不得任何人染指的,所以你在宁安受到的挫折,我看在眼里也没管,男人嘛,年轻时候受点挫折,不是坏事,哪有人能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呢?人啊,一旦太顺,这就意味着有一个大坎迈不过去,蒋青策就是前面太顺,后面跌倒在这个大坎上,再也爬不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宋姐语气越来越轻,有着感伤:“如果说宁安是一个池塘,那么滨海就是一条大江了,赵魏公是这条江里的蛟龙,只是上了天庭的斩龙台,最初把你丢在御心苑是想着让你蛇吞象的,后来想想还是太急了,便给赵魏公指了一条路,让赵魏公去燕京求一条生路,没想到还真被他给求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