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如海,遮掩了一切痕迹。

    “嗖!”

    一座竹叶飞舟上面载着一个骂骂咧咧的高大人影,飞一般的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隔了一会儿,銮驾才驶出,继续朝着东南而去。

    只是銮驾上明显多了一个瓮金锤,不过,此时瓮金锤表面有两道纵横切割的痕迹,几乎把整个锤子切成四半。

    陈媛伸出一只素白玉手,轻松将这柄瓮金锤拎起:“材质竟是罕见的深海沉金,刚好熔炼了,给小凡子做一身披挂……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,她忍不住想起刚刚那个蛮熊般的大汉。

    “谁能想到一位文道半圣,竟然临时领悟出‘风紧扯呼’这等怪异的逃命神通!要不是本宫还有要事,说不得要好好见识一下!”

    “心学,心学……以心映射万物,果然神奇!”

    “这会是取代理学的下一个当世显学吗?”

    陈媛轻声咀嚼着“心学”二字,眼眸里深邃如星空一般。

    每一次文道变革,都代表着某种大势,而整个时代也会随着文道的变革而出现巨大的转变。ъìqυgΕtv.℃ǒΜ

    “不知道小凡子能否从中得利?”

    陈媛知道杨凡也成了大儒,若是心学能成事,未尝不能搭上这般顺风车,没准也能有天大好处!

    毕竟,应运而起之辈,不知凡凡。

    为什么杨凡就不能成为其中的一个呢?

    “听说南方有个鹅湖书院……”

    陈媛的目光闪了闪,有了一丝想法。

    杭州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