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凡看着在场的一众刑官和老太监,露出了和善的笑容。

      “陛下信重,竟提拔咱家为这西厂厂督,实在是让咱家诚惶诚恐!这般喜事,想必大家也为咱家感到高兴吧?”

      “当然,意思意思就行,图的就是一个喜庆。”

      “大家懂咱家的意思吧?”

      “……”

      看着杨凡的手都快要伸到大家兜里的模样,在场众人哪里敢说什么,一个个忍痛献上了贺仪。

      东厂的众人还好说,西厂的那群人简直都快麻了。

      为了不让以后自己的顶头上司惦记,他们几乎将身上的钱全都摸了出来。

      有的没带够钱的,或是找关系好的借贷,或是用宝物充数,实在凑不上来的几个刑官,甚至一狠心将自己的手臂骨给抽了出来。

      这可是他们自己修的真骨!

      想要再修炼回来,无论是花费的时间和金钱,只怕都要翻几倍不可!

      可面对着一脸和善的杨凡,他们实在是不敢赌对方的“意思意思”,到底是几个意思。

      万一他们的意思不到,让对方觉得他们不够意思,到时候给他们来个不好意思,那他们岂不是没意思了!

      自古以来,上下级的关系,可不就是如此嘛!

      就在杨凡在这里含泪收着贺仪的时候,西厂厂督之位落定的消息,也不胫而走,快速的传向了四方。

      “什么,竟是他得了这西厂厂督之位?”

      东西两厂,锦衣卫,朝廷,民间,几乎在极短的时间内全都得知了这个消息。

      相比于东西两厂和锦衣卫里那些惊疑不定的众人,朝廷和民间相对来说,反应明显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  毕竟杨凡那“至情至性,心如赤子,侠肝义胆,忠义无双”的美名,已然传扬开来。

      这样一个人成为了西厂厂督,朝廷里的一些人已然笑出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