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无邪低低地喊了声。

    “嗯?”楚月应道。

    叶无邪弱弱地把自己流血的手,递到了她的面前,看着反侧的方向,道:“我不是故意扯开伤口的。”

    楚月勾了勾唇角,打开药箱,用止血凝露为叶无邪清洗伤口,再抹上捏碎成粉的丹药,最后用雪白的软布将其伤口给缠住。

    好似想到了什么,楚月从储物袋拿出粉色的布条,在叶无邪被软布包扎完毕的手腕,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“不行,太幼稚了。”

    叶无邪满眼的抗拒和嫌弃:“我不要这个,我要酷一点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只有这个,你要不喜欢,那我拆了给叶天帝吧。”楚月作势就要去拆。

    叶无邪触电般抽手,如被调戏的良家妇女,死死地护着自己的蝴蝶结:“不要,丑是丑了点,我勉强接受也不是不可以,干嘛给他。”

    楚月瞅着叶无邪稚气的样子,忽而咧开嘴粲然的笑出了声,眼眸倒映着清辉,仿佛能溢出月光来。

    叶无邪看得恍然,旋即问:“你笑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有笑吗?”

    楚月歪着头看他,理不直气也壮,倒像是个市井无赖,但叶无邪就是舍不得气一下。

    楚月瞥见叶无邪怀中的小手炉,便伸出手去拿。

    叶无邪退了一步,攥着衣袖把小手炉的鲜血擦拭得干干净净,才递给了楚月。

    楚月接过小手炉,颦了颦眉,渐露出了不悦之色。

    这小手炉,是用来暖手的。

    但它现在很冷。

    这天帝之子,是个小傻子吧。

    “它凉了,你知道吗?”楚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