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,这事我还能骗你?”

    “怎么有点不大信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?敢怀疑权威?”

    “不是,你要干嘛?”

    “不行,昨晚刚.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大度一点?”

    “一个大男人的,这么斤斤计较,胸怀那么点?”

    中院,地窖中,秦淮茹坐在傻柱身上,娇羞的说着,不时用手捏着傻柱的软肋。

    此刻,傻柱额头冒汗,正在恢复中。

    听到秦淮茹的声音,用力活动身体,然后才哼哧两声,“怎么让我大度?”

    “我连见我媳妇都得来地窖,都得偷偷摸摸的半夜三更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谁不是老婆热炕头,我容易嘛我。”

    “还我的胸怀,比起那绝情吝啬的杨小涛,我算是好的了!”

    傻柱摆正位置,感受一会儿,

    “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,就棒梗那孬样,我傻柱看他一眼才怪呢。”

    秦淮茹咬着嘴唇,压低声音,“棒梗就是小孩子,这么点。受不了刺激,再说了,不是还有,小当,和,和槐花嘛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,都,叫你傻,爸爸…”

    “先别说,别说话。”

    地窖里传来沉闷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