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珍珍和刘珊珊气的小脸涨红,刘珊珊到底年岁小,开口说道:“看你还能得意几天,你这个占着位子不下蛋的母鸡!”

    “下不下蛋这个位置也是我的,那些想下蛋找不到窝的,只能干着急!”苏慈气死人不偿命。

    刘珍珍拉住要暴走的刘珊珊,两人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“姐,你拉我干什么,我要好好教训那个乡野村妇,她好生粗鄙!”

    刘珍珍冷静的看着妹妹,“她一个无依无靠的村妇,仰仗的不过是表哥的宠爱罢了,她有一句话说的对,她的确是表哥唯一的女人,我们没有叫嚣的资格。不过,很快就不是了!我要让表哥亲自把她赶走!到时候再看谁有资格!”

    刘珊珊看着刘珍珍,眼里全是跃跃欲试,“姐!我们能不能教训那个村妇,就看你的了,你要努力啊!”

    刘珍珍小脸一红,表哥不回家,她找谁努力,只盼着表哥赶紧回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她们太过分,怎么会有这样的人?”春水气的骂骂咧咧。

    苏慈不以为意,这才哪到哪,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只有激起她们的胜负欲,她们才会想方设法把自己送到于洛寒的床上。

    于洛寒和吴佩仪难舍难分,她倒要看看,没有她苏慈,他们能不能终成眷属,乱吧乱吧!都乱了才好!

    刘珍珍没有白白期盼,因为于洛寒真的回府了。

    于洛寒沐浴后,带着一身水汽便被许氏叫到了荣安院。

    先是抱怨苏慈不敬婆母,她受了委屈,又是骂苏慈没良心,有几个臭钱六亲不认,不把舅舅和姨母放在眼里,还欺负两个娇弱的表妹。

    于洛寒听得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,苏慈的性子确实干的出来那些事,可应该也没有许氏和姨母母女说的那么不堪。

    这些人都是什么品行,他还是知道的,只是心里不由得怨怪起苏慈来。

    人还是那些人,为什么以前能维持表面的和谐,现在却不行?

    只能说苏慈变了,变得斤斤计较,毫厘必争。与其他商人无异。

    他每天忙的晕头转向,回到家还要面对后宅的婆媳斗法,想想就心累,还不如不回来。

    刘珍珍看他有点不耐烦,端庄大气的制止了她娘和许氏的唠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