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秋实说道:“我才不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这个李鲜花属狗的,只要他回来,就能找上门缠着他,让他烦得很。

    刘夏撇了撇嘴:“秋实,鲜花其实挺好的,要不让娘去给你提亲?”

    秋实吓得一个激灵:“姐你可别再说了,我和她可不行,我娶的是媳妇,她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她怎么就不行了,你们小时候不是总在一起玩?”刘夏问道。

    秋实说道:“我把她当兄弟,这要怎么过日子。”

    李鲜花就是个假小子,他们可以一起玩,若是躺在床上做夫妻,他会天天做噩梦的。

    刘夏暗暗叹气,他弟这媳妇可真不好娶。

    以前有个李鲜花在眼前晃,把村里小姑娘都吓住了,谁都不敢离秋实太近。

    这个李鲜花就是个混不吝,谁惹到她可惨了,今天过后,还不定怎么闹呢。

    苏慈看着好笑,年轻可真好!

    几人看着把一切都准备妥当,刘秋实又去李家跑了两趟,把她们买的常用的东西,都搬了过来。

    就这样,苏慈正式在这个小村子里落了脚。

    晚上,和春水两人齐忙动手做了顿丰盛的晚餐,全当暖灶了。

    刘老爹打回来的野鸡野兔,每样两只,给苏慈送过来添菜。苏慈礼尚往来,干脆请刘家人过来一起吃晚饭。

    刘夏和她娘也加入进来做饭,一顿饭,很快就收拾出来,有荤有素,有汤有饭。

    刘家父子看她们都是女人,有点不想上桌吃饭,苏慈又怎么会在意这些,在她的坚持下,刘老爹被请在正桌上坐下。

    饭菜上桌,一家人原本手脚没处放的拘谨很快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刘秋实咽了咽口水,“好香,我从来不知道,这些鸡兔的能这么香,在城里大酒楼都没闻过这味道。”

    刘夏见识过苏慈的手艺,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,打趣道:“你还去过大酒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