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是简单的一个棚子,两人在棚子边上说着话,手边就是蹭亮的大刀。

    几人绕行,不久就瞧见了第二个岗哨,这一次正式一点,有四个人,不,五个,其中一个从树上跳下来,几乎把沈颜这边的人吓得惊叫一声。

    主要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树上看到自己。

    显然,没有,因为那个人就是下来上个厕所,又爬回去了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路,人多就是暴露,沈颜自己上山打探了,发现了没有更多岗哨,直接就是山匪的大门,用木头和竹子搭建的四米左右的山门,山门上还站着两人,有人靠近,绝对能发现。

    沈颜绕路登高观察了一下,这宅子一样的山匪窝,里面少说有四五十人,还有十来个女人,不去定是有战斗力的,还是纯后勤。

    正观察着呢,一个比较高大的女人,忽然踹翻了其他女人,朝着一侧奔跑。

    这异动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,疯狂的嚎叫着,箭矢不要命一样朝着那女人发射。

    也就一盏茶的功夫,高大的女人被带回去,对着捆绑她的人一阵喷口水,随后、

    沈颜几乎要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这勇于寻找自由的女人,被割了脖子,在一片欢呼声中,头颅被砍下。

    立刻有女人过来切割头发,贴着头皮刮毛,像收拾野味一样,烹煮。

    沈颜冷眼瞧着,整个山寨,竟然没有一个露出不忍神色,喝汤的时候,甚至还差点发生争抢。

    一股浓重的恶意,几乎要熏得沈颜睁不开眼,哪怕不是针对自己而来的恶意,也浓郁得吓人。

    很显然,这些人屠杀那名女人再分食,绝对不是第一回了。

    她默默退开,回到第二岗哨那边和三人集合,沿路朝着山下走去。

    用不食人来判断收不收编,其实还挺方便的。

    回到聚集地,沈颜分配了工作。

    绞杀所有土匪,不成功,便成仁。

    “他们不可能没发现两个兄弟的失踪,更不可能没注意到这座山还有其他人,结合我所见,若我们再拖延下去,冬日一到,便是我们这些预备粮被抓之时。”沈颜并没有危言耸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