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才想起来,彼此都是真武山的弟子,不管在山内还是在山外,都要以真武道门的规矩为重。

    “苏镇抚使,久仰大名。”

    “穆王殿下,不知今日前来,所为何事?”

    苏申义不想客套,言语上单刀直入。

    对于沈玉尘,他是没有半点好感可言。

    朝野之间有种传闻,据说是自家父亲和爷爷的死,与沈玉尘脱离不了干系,但时间过得太久远了,很多事情无从查证。

    沈玉尘淡然笑问道:“听说萧炀萧侍郎的儿子,被镇抚司给抓了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,本王和他交情不错,想过来说说情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可否?”

    按照惯例,亲王出面,不管是什么衙门都得给三分面子。

    苏申义新官上任,更是要小心谨慎。

    结果,苏申义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穆王,您指的是萧茂对吧,且不说他罪证确凿,需要法办。”

    “在下在镇抚司到任过后,发现此人刑期未满,便在您的运作下释放了出去,现在您又过来捞人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……是把镇抚司当做您的穆王府了?”

    闻听此言,沈玉尘脸色一黑,质问道:“是不是誉王让你这么做的?”

    “萧茂最初本就是誉王送进来的。”苏申义答非所问。

    “那好,本王只问你,放人还是不放人?”

    “不放,本使只认誉王殿下。”

    苏申义态度坚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