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运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僵硬。

    这摆明了是要非要揪着此事不放啊!

    没错。

    沈玉泽就是这样想的!

    拿着一本破册子,堂而皇之地在奉天殿里大放厥词。

    把自己未进门的媳妇,贬低成了罪不可赦的罪人。

    暂且不论那些舔狗风声,单单是这一点,要是就此作罢,那可真就成了软骨头。

    以后人人都可以站在誉王府的头上拉屎?

    反正你沈玉泽到最后,还是不敢怎么样。

    念及此处,沈玉泽忽然又想到了一些细节。

    这家伙和沈玉尘的关系很不一般。

    原着当中,叶长运身为镇抚使,本应效忠于皇权,却充当着沈玉尘在朝廷里的眼睛,替他监视着朝廷一些重要官员。

    时不时还在暗中给原主下绊子。

    要是让叶长运这么把责任推卸掉了,且不承担任何代价,未免太便宜他了。

    “三弟,归根结底,叶镇抚使也是被底下的人误导了,你切莫咄咄逼人。”

    沈玉尘再一次出面为叶长运说话。

    朝堂局势,变得有些微妙。

    非要追究责任,叶长运似乎就只有一个失察之责。

    那两个千户已经被苏静娴给宰了。

    记录失实的罪责,也可以推到死人身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