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居士,你要去做什么!”

    钱瑾沉声道:“那些鬼咒,凭着誉王那种水平的五雷法还无法剔除,我得过去解决鬼咒根源,否则誉王会反受其害!”

    “当真?”汪广文心头一颤。

    “岂能有假!”

    钱瑾快步离开,汪广文也只得急忙跟上,二人便在誉王府外恭候着。

    途中,在一条与誉王府不远的街道中,还发现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,手中还拿着一根写着“问卦占命”四个黑字的白幡。

    汪广文看清他的脸后,当即就稳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糟糕!他怎么露面了!”

    钱瑾扭头低声问道:“你认识?”

    “此人是野茅山术士,在刑部和镇抚司都被列为第一档的凶犯——程衍!在下得赶紧回去叫人!”

    “这和打草惊蛇无异。”

    钱瑾在暗处死死凝视着程衍:“这人大概和那十一个被下了鬼咒的武者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汪广文的思路,因为这句话,立马变得清晰无比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沈玉泽用了什么手段,解决了关押在重水狱中的人,但依照钱瑾的言语进行判断,那些鬼咒并没有被真正解决。

    在这种时候,来了一个凶犯,出现在誉王府附近,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。

    要是程衍就这么离开,也许就是巧合。

    关键在于,人家没有离开,还在街道上临时支起一个摊子,光天化日之下就做起了算命的生意,还像模像样的。

    汪广文很想拿住这个凶犯。

    他可没这本事,便把目光转到了钱瑾身上。

    “钱居士,如果程衍要对誉王不利,您不妨出一次手,兴许誉王还能记得你的恩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