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再次睁开眼睛时,却是躺在一户农夫的家中床榻上。

    屋子很小,男人正在门口劈着柴,女人则在晾着衣服。

    看样子,是对夫妻。

    沈玉泽撑起酸痛的身子,走往门外。

    结果没走两步,腿软的差点站不住。

    沈玉泽扶住门框,心中颇为无奈。

    “这比被静娴压榨了七天七夜还要狠……”

    那男人见状,赶忙过来搀扶。

    沈玉泽开口之时,声音很是虚弱。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估摸着,是在战后飘到了某座岛屿上。

    男人咧嘴笑道:“客气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话落,他扭头看向那位晾衣服的良家女子,憨厚笑道:“娘子,你看,俺说的没错吧,最多三天这位公子就得醒过来,你偏说要七天,看来娘子这号脉的本事还得多多精进!”

    女子很是恬静,莞尔一笑。

    “是~我家夫君最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,她已经晾完衣服,嘱咐道:“夫君,你好好照顾客人,我去市集上买些菜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!”

    男人转头对沈玉泽热情道:“公子,你身子骨虚,可别在外边惊了风,赶紧回屋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在这俩人身上,沈玉泽感觉不到恶意。

    被扶回床上时,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,伸出手到处摸着存放简幽幽的那张符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