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洞观苦涩一笑。

    “说来话长,这家安济坊最初不是我开的,是我发妻开的。”

    “她病死前最大的愿望,就是想让更多孩子活下去,让更多老人能有个寿终正寝的地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好死不如赖活着,干脆帮着她把安济坊开下去。”

    说着,李洞观又猛地灌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沈玉泽抱拳道:“本王佩服!”

    “权当本王也做个善事,这个月多给你发二百两银子。”

    李洞观嘿嘿笑道:“那我就替那群孩子和老不死的谢过誉王了。”

    “客气,你自己喝着吧,我去躺会。”

    沈玉泽此刻已经吃饱喝足。

    就在酒楼的客房中躺下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,是在苏静娴怀中躺下。

    苏静娴摸着他的脸蛋,问道:“这次在辽东,情况如何?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成了,手把手的把完颜灵扶上汗位,就看她有没有统一关外的本事了。”沈玉泽说。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她有么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有,她如果没有,我也有。”

    苏静娴笑道:“你还挺自信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吃醋?”

    “师姐说的对,你能做到这种地步,我还对你那么苛刻,确实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沈玉泽顺杆子往上爬,一脸玩味地问道:“那娘子要不给我赔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