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有没有搞错啊!是你带鱼鱼出来的吗?明明就是三哥死乞白赖地求娘亲,带鱼鱼出来江湖救急的!】

    【不是鱼鱼的话,大哥这会儿还没有法子脱身呢!】

    【真是新人进了房,媒人丢过墙。】

    【韦芷的事情是告一段落,还是真正结束还不好说。】

    【大哥你再这样,以后鱼鱼可不管啦!】

    那怎么行?

    见江锦鱼气得脸都红了,江锦程赶忙诱哄。

    奈何甜言蜜语意义不大,江锦鱼不会说话啊!

    即便有心想借机让大哥签订不平等条约,她也说不出来啊!

    就很气。

    江锦程心道:回去我得提醒家里人,待小锦鱼会说话了,哄她的时候,千万不能什么都答应,不然一个不下心踩坑里,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爬出来。

    韦芷被韦大人带走,薛楼一下子萎靡起来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只有他娘能够帮他了。

    此事不宜再瞒着。

    他打定主意回伯府求救,生怕动作慢上一步,韦大人就把韦芷丢给他。

    薛楼急着回府,路都顾不上看,更何况是人?

    真撞倒了谁,赔些银子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的?”一个高壮的男子将薛楼推开,“人少的路你不走,专往人多的地方冲撞,穿得人模狗样,不会是贼吧?”

    福生捏紧主子的钱袋,以为有刺客,虚张声势地站到盛元凌面前为他挡着,没想到顺着曲小将军的方向看过去,竟看到一熟人。

    他不得不低声提醒盛元凌,“主子,曲小将军揍的人不是贼,是忠勇伯府的公子薛楼。”

    盛元凌见曲家表哥能打,实力碾压对方的家仆,也就不担心了,他“哦”了一声,把刚从摊子上买的兔子灯笼交给一旁的福来,“拿仔细些,回去后,同之前买的东西一起给母……给娘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