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父和何意松全都不解的望向何母。

    不就是开了个铺子嘛,有这么夸张吗,他们何家想开也不是开不起。

    何意松问道:“娘,冰饮是做啥的?”

    “冰饮就是一些碗子啊,饮子啊,像冰一样冰冰凉凉的,夏日吃上一份真的很解暑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可贵了,一碗就要一两银钱,就连我大嫂也舍不得经常吃,只舍得尝了一次,说是美味又解暑。”

    何母的娘家是石桥镇上的,她也是听她娘家大嫂讲过,石桥镇上的贵夫人、小姐们把去云记冰饮消费,视做一种炫耀的资本。

    谁若是没吃过云记的冰饮,在宴会上,那是要被人瞧不起的。

    何父惊喜问道:“真的吗?云家真的有这么厉害吗,看来云知谦是有些经商头脑的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何母:“妙容回来后同她说说,另外的七个书生都断了吧,我看就云知谦了,即便他考不中秀才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云母也赞同云父的话。

    另外的几个书生,虽说家中也是有些家底的,但家底花完了,若是挣不来钱,他们女儿也会跟着吃苦。

    而云知谦是自己有些本事,即便考不过秀才,下次再考也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,她说道:“妙容回来我与她谈谈。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何家人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何父吩咐道:“意松,快去开门,定是你妹妹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爹,大门里面没上门栓啊,若是妹妹就直接推门而入了,我去瞧瞧外面是谁。”

    何意松说着便往外走去。

    走至大门处,他隔着门缝往外面瞧了瞧,见是程婶子,很是疑惑。

    他开门边想,牛家与他们何家也不怎么来往,这妇人敲他们家门做什么。

    大门打开,何意松才瞧见程婶子一旁还站着一人,竟然是云知谦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