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鸢不在意旁人如何看她。

    可是从折子上看到那些所谓的弹劾劝谏之语,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怪不得老皇帝会把这些折子扔给萧玦。

    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说辞。

    诸如她大婚之日当街掀盖头,与太子同乘一骑进宫,着实不成体统,借题发挥说她不配为太子妃云云。

    估计老皇帝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。

    萧玦抬头就瞧见自家太子妃笑得乐不开支,目光落在她手上的折子上,斟酌好的措辞忘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“殿下方才盖着不让我看,是怕我会为这些不相干的人三言两语气的躲在被子里哭么?”

    时鸢随手捡起一卷折子,目光促狭。

    萧玦拿过折子扔在一旁:“孤只是不想让这些折子脏了你的眼睛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意。”

    时鸢哑了声。

    萧玦直直盯着时鸢。

    这是他喜欢的姑娘,如今已是他的妻,旁人说她半句不是,他都觉得是他的罪过。

    时鸢成了他的太子妃,势必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的一言一行,挑刺的亦不在少数。

    太后有一言说的不错,身为太子,他有法子让朝臣闭嘴,却无法堵住天下悠悠众囗。

    她本该明媚肆意,不该居于一宅之地,受世人口诛笔伐。

    但他娶了,便不会在放手了。

    时鸢被他盯得浑事发毛,咳了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