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,全部身家都在你这儿了。”

    涔析杳忽然就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她问:“就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跟别人跑了?”

    “不怕。”成衔用指腹去擦她的泪,“就算你真的跟人跑了,我只会怕你过的不好,怕你没钱生活。”

    “你存心的是不是,让我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再哭妆就花了,好不容易为我化上一次,再弄花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成衔的聘礼,是他的全部。

    名下所有房和车,都改了她的名字,银行卡也是。

    什么都没给自己留。

    就连他白手起家创起来的公司,也给她注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。

    他名下的那份,以后也归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