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煦阳光透过窗口普照房间,娇小的少年鼓着双颊不吭不语的坐在沙发上,则高於少年甚多的成人此时正完美的呈现土下座跪在地面。

    「所以说……我会这样全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系统正在作祟。」迦尔磕头低迷的为自己解释,尽管他也对此乐在其中,裤裆被硬挺的下身弄得鼓胀,已经连续两回都从未嚐到甜果的巨物蹭着布料流口水,却只能收敛起慾望硬生生憋着。

    早就看见帐篷的枫实撇开眼,菊穴彷佛都还有着异物在里头磨着嫩壁往内猛干的错觉,春药让他既痒耐又温热,小脸蛋晕染着潮红,尽管如此还是宁可扭着大腿内侧,倚靠湿烂的内裤止痒,也不愿轻易消气又软在主人身上娇喘。

    「…喊我的名字。」枫实嘟起小唇咕哝着,「喊了就原谅你。」

    「枫实。」

    沉稳的嗓音让小小熊耳痒得抖晃,第一次得到名字的枫实羞涩埋头在膝间,并拢双脚卷缩着小巧的脚趾,只是单纯被喊了名字,想被挠痒的私处又擅自潮喷连同裤子也弄得黏答答的。

    迦尔不知几时来到枫实身前,温柔将闹脾气的小熊两手抬起,小腿分开跨坐在下半身面对着自己,小熊昏昏沉沉吐出热气,毛绒睡裤跟内裤没两下再次被褪到脚跟,迦尔用中指不重不轻的擦着嫩穴跟娇蒂,咬了咬小熊耳朵,「枫实乖……放轻松,我来帮你止痒。」

    他还记得给枫实擦的润滑液有让人发春的效果,但顾虑到小熊可能会吃不消,迦尔还是没打算如意让自己和对方做爱,不如他的肉棒一样只能憋屈的硬在裤子内,枫实不被约束的小肉茎正软娇娇流着尿精沾黏在迦尔的手掌上,被充当成天然润滑液全给搓进骚穴里捣鼓。

    枫实的子宫口很低,低到迦尔只靠手指也能奸到小小圆圆的软肉,第一次摸到宫口的迦尔感到稀奇,他好奇心作怪,食指跟中指夹着湿软子宫口扫刮揉捏,喘声顿时变了个调,不知所措的小熊伸出软舌想跟主人讨亲亲,整个身子都搂贴在迦尔紧实的胸肌上。

    成年人的舌头占满了小嘴,少年口腔敏感得呼吸急促,牵着银丝分离让枫实喘口气,又卷起舌头唇齿纠缠不清,毛绒绒的小熊尾巴也被另只手给玩弄揉捏,时不时还会顺势单指戳进菊穴抬拉,明明还没正式被夺走处女身,枫实就已经全身被玩得红透。

    「原谅我了吗?」

    小小脑袋撒娇似的来回磨蹭迦尔的脖颈,主动吻起主人唇齿相依,浓密的眼睫毛扇动,眼里的枫糖剔透得甜腻,拥抱着胸膛的小手不似先前有着怪力般的力道,而是如小孩倚在大人身上的轻柔,「原谅你了。」

    枫实的身体不再因春药而发骚,两人陆续都进浴室洗掉被沾黏四处的淫液,迦尔不知道的是,枫实还趁着单独在卧室的时间,偷偷摸摸在房内的全身镜前检视自己的菊穴,即使早已恢复成紧缩的状态,但菊穴就是被操透过的直纵形状,他就像有了第二个女性生殖器般,比雌兽还更色气满载。

    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中拥有名为系统的存在,但这一般都不会影响到特殊体身上,人类并没办法敌对过他们的强大,毕竟特殊体是基因进化过的魔物,现在的世上不应该还有任何一个物种能够与之比拼,更别提能说服特殊体适一个人为主人,却能意外在森林中看见躺卧在草皮上的迦尔那瞬间,就已经心中认主,打从内心深处彻底的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