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玉田害怕,连忙低下头,而贾氏则毫无惧色地直视庄安邦。

    “庄安邦,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,你逼我去杀庄小北,自己却躲后面装好人。”

    庄安邦冷冷回应:“讲话要有根据,我什么时候逼你了?再说,你儿子庄二毛现在在逃,我劝你最好让他快点回来接受审判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起来义正言辞,但庄玉田心里清楚背后的意思是什么。

    贾氏当然也明白,此刻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用我儿子庄二毛来威胁我,他去庄言撤家偷东西被抓,我给了你五十个铜币,你半夜把他放走。后来你又来找我说,只有庄言撤死了,庄二毛才能回村。”

    庄安邦脸色大变,指着贾氏对胡凡说:“大人,这女人可能疯了,胡说八道。她家穷得叮当响,哪来的五十个铜币?”

    “再说,她儿子是半夜偷偷逃走的,村里的守卫队员都可以作证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看向自己的孙子庄平。

    庄平这才明白过来,附和道:“是的,那个庄二毛确实是在守卫队员睡觉时自己逃走的。”

    这样一来,事情反而变得更加复杂了。

    胡凡再次看向贾氏,问:“你说给了庄安邦五十个铜币,还有谁能证明呢?”

    贾氏看着庄玉田:“老头子,那可是我们养老的钱,你怎么不说话呢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,那天庄安邦来咱们家,说要让二毛回来,就必须干掉庄言撤。”

    庄玉天迟疑了很久,最后叹了口气,“老伴,现在咱们还是承认吧,这事儿全是那个wogan搞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里有多少心酸,又有多少无奈?

    庄安邦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但这短暂的微笑被庄言撤看在眼里,让他心中一惊。

    庄安邦在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,这显然不太正常。

    但这意味着什么呢?庄言撤一时摸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