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有爋说道:“有一件事,我不知道,该说不该说。”

    朱炫说道:“有爋堂兄想说什么,尽管开口,是不是和五叔有关的?”

    正因为和朱橚有关,朱有爋才会如此犹豫,闻言点头道:“是啊!就在昨天傍晚,六叔来了臣的家里,和父王聊了大概半个时辰,我藏在外面偷听。”

    关于这件事,锦衣卫的人还没上报回来。

    朱炫好奇地问:“听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朱有爋说道:“他们聊天的内容很复杂,也聊了很多没什么价值的,但是我偷听到一件事,可以很肯定,藩王联盟就是四伯成立的。”

    想到朱棣都成庶人了,还要折腾那么多事情,他不知道如何评价。

    朱炫不意外,问道:“还有其他吗?”

    朱有爋补充道:“还有一件事,我父王他们只是加入了藩王联盟,只知道联盟里面有他们几个人,但肯定不知道其他人是谁,四伯把其他人隐瞒起来,藏得很深,连父王和六叔都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,父王和六叔在想,应该怎么试探其他皇叔,看他们是不是藩王联盟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六叔就觉得,还是不要随便试探好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什么都不知道,才是最隐蔽,最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试探出来,很容易发生意外,就算大家暂时都不知道有谁,等到将来一起动手,能团结起来即可。”

    朱有爋补充说下去。

    说完了,他就感到,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
    这种大逆不道,甚至算得上是造反的行为,分分钟被灭族,哪怕你是皇子也不会例外。

    掌权者更不会手下留情,造反往往是死罪来的。

    朱炫说道:“四叔的考虑,真的周全,遮遮掩掩,还能藏得那么深。”

    他也想通过朱有爋,看能否把藩王联盟所有成员挖出来,由此看来,这样做的可能性不是很大,又道:“五叔和六叔最后决定怎么做?”

    朱有爋道:“不再试探了,避免暴露了什么,不过他们还是喜欢经常去四伯家里串门,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