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徐奇的话,朱炫可以判断,这三个村子的械斗,不是第一次了。

    “上陂头的大水圳,在上陂堵截河道,用水车取水,导致我们下面的都没有水用,徐大人你就说了,大水圳的人,是不是很欠打?”冼村的村长愤怒地喊道。

    此言一出,跟在他身后,一大群冼村的村民,直接高声回应,喊打喊杀。

    簸箕村的村长附和道:“他们大水圳,就是欠打,我们三个村子,如何用水,怎么用水,早就商量定了,还立碑为据,每次都是大水圳的人搞事,上次堵截河道的,又是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!”

    “该打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群簸箕村的村民,也高声呼应自己的村长,群情汹涌。

    农业是他们活下来的根本,农耕在古代社会,超级重要。

    岭南地区,快两个月没有下雨了,导致河水流量短缺,灌溉用水不足,上陂的大水圳还堵截河道,矛盾便爆发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大水圳村,地势本就比较高,沙河水位比较低,不堵截河道,不用水车取水,根本没有水用。”大水圳的村长,也开始激烈地反驳。

    他们三个村共同用的河水,就叫做沙河。

    “轮流用水,对我们大水圳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要反对官府的不公平,我们要上京告御状!”

    “告御状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水圳的村民,也不甘示弱,叫喊的声音,很快盖过其他两个村,超级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要不是有徐奇和那些捕快横在中间,他们就要打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全部给我安静!”

    徐奇不得不大喊一声,又道:“有什么事情,我们可以坐下来谈,谈一次不成,那就多谈几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