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店家极为不满的眼光里几人回了屋子,此时他们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直到不多时就有人敲门来问他们这的情况,对他们很是警惕,似乎把他们当做什么不法之徒。
昏迷的女子,挟持他的两个男子,一间房子,这联系到一起的确有些叫人遐想,不怪人家把他们当做不法之徒格外关注。
谢文文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终于打发了人,叫刘小天取了一杯冷茶来泼在昏迷之人的脸上。
刘小天说他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,谢文文气的只差没给他两脚。
什么叫他不怜香惜玉,这个时候了,让他怎么去叫醒一个被灌了迷药的人?叫大夫吗?他们有钱吗?简单粗暴快捷的方式就是泼冷水,受了刺激,自然就醒的快了。
还怜香惜玉,他刘小天也不瞧瞧自己个儿有没有怜香惜玉的底气,兜里比脸都干净。
刘小天听不到谢文文的心里腹诽,面上互相瞪着,怎么看都不顺眼,反正之前忽悠他的事是一时半会揭不过了。
的确如谢文文所说,泼冷水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,不多时,人就咳嗽着转醒。
睁开眼初见到他们,可以清晰的见到她面上的意外、惊诧以及谨慎,但随即又露出呆滞的眼神,神色转化的极快,但这并不影响谢文文已经看穿她。
他不意外她的伪装,而是平心静气的叫出她的名字。
“苏木。”
对方仍旧不为所动,像个痴儿一般趴在床头,用指甲抠着枕头上的花纹,好似压根就没有听到他的话。
不过让刘小天意外的是,谢文文居然认识她,还叫的出她的名字,他以为能在那么多人里选中她,只因为是谢文文真的见她可怜随便选的。
不过,这名字他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?耳熟的呢。
“你认识?”他附耳过去问谢文文。
“金陵门婆娑门那个杀同门的,就她,你忘记了?”谢文文也不防着谁,尽管刘小天问的很小声,可他偏要正大光明的说出来,叫大家都听得见。
他说的很直白,刘小天刹那间就想起来了,但这话落在苏木耳里尤为的刺耳。
当初在金陵门,婆娑门这事闹的挺大的,三堂会审,毕竟牵连甚广,虽然后面水落石出,但这件事已经流传出去,成为了一时的谈资。
谢文文对她真傻还是装傻,心如明镜,就算是她不回应,也并不妨碍他侃侃而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