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几人沉默等待间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
    “家主!东西在少夫人的卧房搜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此时,慎闻语还不知道,趁着她不在,于震河已经把疑心又重落回了她身上,还已经着手安排人去搜她的屋子。

    与沈胥好说歹说下,才劝走了沈胥,让他不要再挂念自己,以后好好的生活,不要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。虽然离开之时,沈胥什么承诺也没给,可她知道,沈胥会听进去的。

    他从小就听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然当她回去的时候,就发现了不对劲,门口的侍从们都挤在一起,且都欲言又止的看着她,似乎是怕她问起来,又还不待她问出声就都匆匆的跑开了。

    慎闻语对此不解,这些侍从们向来可不会这么没规矩,匆匆跑开的样子宛如里边有什么洪水猛兽。

    洪水猛兽?慎闻语心里打起了鼓。

    自己手中唯有一物会叫自己落人以柄。

    难不成是……

    她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她担心自己存放的东西会被人翻出来,快步进去结果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于震河,而于巷桒站在下首,似乎是在等着她自投罗网。

    于震河从不会进入她的院子,虽然他不喜自己,可也恪守礼数,而今日却无缘故的出现在了自己房里……

    听见脚步声,于震河不紧不慢的抬起头,手里……

    糟了。

    看到他手里攥着的东西时,慎闻语脸色白的像纸一般。

    她原本以为,如今于震河的疑心都在外面的那些宾客身上,是而不会抓着自己不放,可没想到……

    而在她的面前,于巷桒宛如一座石山,待他确定了背后之人就是慎闻语后,才不得不转身面对这一切的难堪。

    转身后,他静静的看着慎闻语,脸上、眼里,有着太多的让慎闻语想要解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