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王女有些担忧地看着这一幕,不由后悔,自己是不是做错了?

    东宫若疏则有些尴尬地退后到一边,转过头不去看。

    陈易琢磨了之后,淡淡道:

    “你委实太不安分了点。”

    尽管早有准备,殷惟郢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
    活像是在堂下倾听县官的判决。

    “随我自然是要随我。”

    陈易微微一笑问:

    “不过,给你个名分,你可会安分些?”

    景王女怔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接着她又听陈易道:

    “等回去之后,你就到我府上的签字画押,算作小狐狸的姐妹。”
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!我乃景王之女!”

    殷惟郢下意识抗拒道。

    “若我强逼你呢?”

    “你!我…”

    殷惟郢说不出话,嘴唇瑟瑟。

    陈易笑笑,抚摸她的肩胛骨道:

    “你住不住到府上都行,不管怎么样,我以后都把你当作我的女人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,也不管殷惟郢同不同意,便吻上了她的唇,肆意薅夺一番后,才轻轻放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