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廷均朝这群不成器的手下官员们呵斥一声,转头看向自己的侄子府兵都尉任勇,问道。

    “勇儿,集结全城兵力,暗中埋伏你可有把握?”

    任勇闻言一下站了起来,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靠着叔叔一路做到都尉一职,统领并州3000驻军使他非常膨胀。

    “叔且放心,侄儿心中已有计策。”

    “侄儿准备命麾下五百弓箭手全部带上有剧毒的箭头,埋伏在进并州必经的青阳谷,待他陆谦一到,嘿嘿,只要射中保叫他有来无回。”

    “以防万一,其他人全部埋伏在谷顶准备好巨石,滚木,就算毒箭射不死,也要砸死他!”

    见侄子信心十足,任廷均只觉此事已经十拿九稳了。

    “好!勇儿有大将之才,待叔成功,以后叔让你掌管所有晋地兵马。”

    叔侄俩一唱一和大白天的做起了美梦,不少官员纷纷皱眉,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事情商定,各级官员府上的侍卫也被征调去了,加上并州城防营共五千余人,尽归任勇统帅。

    众官员散去后,三百多位官员中有少部分回到家后,急忙对下人吩咐道。

    “快,备马,我要出城!”

    很快,这些官员乔装打扮后带着三五侍从偷偷从各门溜了出去。

    出城后他们开始纵马狂奔,口中念念有词,向着忻城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“妈的,疯了,任廷均疯了,我看他是想自立想疯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陆谦可是强的连蛮子和波斯都打不过,凭这几千人想杀他?尼玛想作死别带上老子啊。”

    他们的想法都一样,事到如今硬刚陆谦只有死路一条,只有赌一赌,主动找陆谦投诚认错交出所有钱财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毕竟,钱没了还可以再赚,命没了就啥都没了。

    不久,一官员带人在官道上驰骋的同时,忽然,前方马上那人的背影很是眼熟。

    “常大人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