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……爷爷,这是何人所作?咱们益州还有这等境界的大儒?”

    崔意可只是简单看了几遍就知道爷爷为什么会那么说了,她还没有去仔细研读便知道,这两首诗够她学个一俩月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大儒……”

    崔秉言也是心情大好,便卖了个关子,逗了下小孙女。

    “可儿,爷爷要说这两首诗是一个武将所作你信吗?”

    “武将!!”

    崔意可想都没想就知道爷爷又在骗人了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爷爷,武将要能写出这样的诗文,那您和父亲给可儿挑选夫婿时为何从不考虑武将?”

    崔意可显然不信,在她的认知里,武将的形象都源自家里从小家里灌输的思想,就是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的莽夫。

   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崔秉言听后愣住了。

    对呀,那位可不仅仅是个有才学的武将那么简单,将来必定是……嗯……可以考虑。

    他活了几十年一生阅人无数,先前误解陆谦也是因为没有见过,可这次帅府之行,也让他大概认识到了真实的陆谦。

    崔秉言断定,未来陆谦绝不可能仅仅只是一州统帅那么简单,而他也渐渐老去终会有离开的一天,族中年轻的后辈又没有一个能扛大旗的。

    所以,他要为崔家的未来早做打算。

    “呵呵,爷爷怎么会骗你呢,这诗的确是武将所写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爷爷收回成命,有才学的武将亦可成为我孙女婿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崔意可惊呼一声,她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爷爷改变想法,忙问道。

    “爷爷,您还没说这诗到底是何人所作呢。”

    崔秉言顿了顿,缓缓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