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疑惑地问道沧左使,花族这是遇上了什么大敌,连有着数千年道行的族长都被搞成这样?

    道沧左使一脸懵逼,如实将今日这情形一说。

    白衣仙官拿出一个木盘,盘上有一根指针,他向着盘中微微注入灵力,指针随即转动起来,最后指向了盘中的那个“道”字。

    道沧左使眼巴巴地看着,老眉拧在一起:

    “老穷啊,这……这是何意?”

    白衣仙官指着这罗盘,面色诧异,叹道:

    “老夫在这天宫待这许多年岁,这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……啧啧啧”

    白衣医官捋了捋白胡子,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盘,好似在看一个惊天大八卦。

    道沧左使看得眉毛胡子拧在了一起,眼巴巴地望着白衣医官,急得团团转,他向白衣仙官打了个揖:

    “仙长,到底如何,您倒是请明言呐!”

    白衣医官拍了拍道沧左使的肩膀,徐徐道:

    “老馆我听说,有一种情形倒是与贵族这遭遇类似。便是享了不该享的福,受了不该受的礼。来的路上,我听闻花族今日弟子大选,左使可查查,今日拜谢的仙子中,可有比族长辈分高上许多许多的?”

    道沧左使惊骇,立马赶紧拿起地上的册子仔细翻阅起来。

    然而当他翻看数遍之后,无奈地摇摇头,依然是不解。

    “并……并无啊?”

    道沧左使将这册子来回翻看数遍,确定并无问题。

    此时一阵馥郁的花香袭来,瓣瓣桃花纷纷扬扬地洒下。

    一个明艳动人的妇人横眉冷竖地飞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哪里来的庸医,我花族乃上古大族,我辈就是见了天宫诸上神,行礼也是有来有往,这四海八荒,除了天帝,谁的礼不能受?”

    妇人气势汹汹地走到宗浆南面前,用灵力检查着他的伤势,又花容一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