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兹欣慰地点了点头,以示嘉许。

    鹦秀见见手上粘了垂涎鸟的粘液,吐了一口唾沫在她手上,就要往禾兹手上抹去,禾兹本来对她印象便好,见状,又想要罚她再扫几百年地。

    那鹦秀解释道:

    “殿下莫急,垂涎鸟的唾液,唯有我鹦族的唾液可解,若不赶紧接了,扯下一层皮,也是除不掉的。”

    禾兹将信将疑地伸出手来,准备再信她一次。

    他虽觉得这解除的方式实在恶心,但既然她说了,他便忍着心头的不爽。

    他小心呵护着玉簪花,生怕扯坏了一片叶子。

    鹦秀一顿操作之后,禾兹的手果然和玉簪花完好地分开,他心中一松,对鹦秀的印象,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他向来是个正直的神仙,有罪必罚,有功必奖,且她救了青灵,他心情倍儿好,问她可想要什么赏赐。

    这鹦秀也不客气,瞅着禾兹,想说又憋了半晌。

    禾兹想这定是个很大的赏赐,但念她救了青灵,让她占些便宜,也值得,便让她大着胆子只管说就是。

    鹦秀扭扭捏捏一阵,眨着眼睛激动道:

    “殿下,我想去天原天河,放天马,捡马粪。”

    禾兹眉头一挑,这算是什么赏赐?

    他记得前些日子,他与那警幻仙子,定了让初阳去做这个事情。

    那初阳在下界之时,便借着一副好皮囊,接近青灵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为了泄恨,令他去捡马粪。

    这鹦秀,怎么还上赶着去做这种事?

    算算日子,这初阳也该回来了,他这一回来,这鹦秀就建功立业地想去天河,他略一思忖,猜测这鹦秀定然是看上了初阳那小子。

    禾兹嘴角一弯,料想定然是这般,反而希望这鹦秀能够如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