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，就说两句话......”汪曾祺靠在老板椅上抬头，仰视着，嘴角落着一抹笑意的男人，一字一句道：“说吧，我听着。”
她倒想看看，两句话，他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。
陆晟清冷的眼，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。
他抬步，慢慢从桌前，一步步朝桌后走去。
汪曾祺见状，目光随着他的步子移动。
一直到，男人走到她身边站定，裤腿紧挨着她叠在一起的裸露的小腿。
汪曾祺嘴角微抿，搭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收回，利索在身前交叠抱胸。
同时，腿不动声色的挪了一下，离开了他的触碰。
陆晟仿若未闻，俯身，双手撑在桌面上，宽厚的背尽数落在她的视线里。
搞什么飞机。
汪曾祺的眼珠在他的背部微微移动，透过他俯身时身体露出的缝隙，看他的动作。
就见陆晟扭过了桌上摆放的笔记本，干净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操作，完成后，他人从桌前移开。
同时，将笔记本转了个方向，站在和汪曾祺水平的位置，和她一起目视着电脑屏幕。
是一段监控。
画面上有五个人，有三个人汪曾祺认识。
分别是陆宥，靳涵，还有她妈。
还有一个中年男人，和一个年轻男人她不认识。
但是，看着她心里深处放的那个男人，端着精巧的玻璃酒壶，殷勤的给两个男人添酒水的模样，汪曾祺也能猜出来，他们是谁。
汪曾祺明艳精致的脸，肉眼可见的僵了，黑了，周身笼罩上了一股逼人的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