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薇虚软地趴在木桶里沐浴,手臂和脖子上全是红痕。她目光落在架子上破破烂烂的红色骑装上。

    只带了一件骑装,现在骑装损毁,接下来几日都不能骑马了。

    狗男人,老喜欢撕衣服。

    沈薇悠悠叹口气,吩咐外面的采莲,“采莲,把备好的消肿药拿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