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
    她勾了唇,笑意凉薄,蓄着满满的嘲讽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干什么啊?你这样做,是不是以为,自己很伟大?嗯?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以为,我会感动?会感谢你?啊?”

    一字一句,是在反问,质问!

    胸廓起伏着,眼眶越来越红,泪水簌簌往下落,笑意也越来越深。

    低低嗤笑着,“你这个人,真的是很有意思。不在意的时候,一别几年,不闻不问!现在,却又可以连命都不要!”

    她忘不了,他让她差点死在费城!

    可是,现在,他真真实实的躺在这里,命悬一线!

    怎么会有这么样一个人,对她的坏与好,分明到了极端?

    喉头哽咽的厉害。

    从心尖到指尖,尖锐的疼痛,密密麻麻!

    恨意和担忧,在眼底交织着!

    “生死有命,你要是死了,不要赖我!”

    嘀嘀嘀!

    忽然,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!

    护士一看,立即上前来,从治疗车上拿起支注射器,握住他的胳膊。

    给他手上的留置针消了毒,推注进去。

    一分钟不到,警报声消除了。

    护士看她一眼,“暂时没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