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江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荒唐的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眼角眉梢遍布嘲弄,斜睨着陆鹤卿,“你问问他,我叫他一声父亲,他敢应么?嗯?”

    “九爷……”

    陆鹤卿忽而抬起手,朝心腹摆了摆,“老卢,少说两句,跟个孩子计较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老卢蹙眉颔首,不再多说。

    陆鹤卿抬眸,看向傅寒江,笑意不减,“你刚才问,你叫我一声父亲,我敢不敢应?”

    “问了。”傅寒江昂着下颌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鹤卿淡笑着,点点头,“没什么不敢的。”

    “!!”

    太过震惊,傅寒江的呼吸仿佛一下子被阻断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陆鹤卿无视了他的疑惑,笑意淡了几分。

    看着他,低低沉沉的道,“我的意思是,我应你一声‘父亲’,前提是……你得是我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不等傅寒江再发问,胳膊一抬。“老卢!”

    “是!”老卢会意,双手合在一起,轻轻击掌。

    立时,有人从偏厅走了进来。清一色的白色大褂,戴着口罩帽子。

    是医生!

    老卢又抬手,这一次,七八个保镖一拥而上,朝向傅寒江。

    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没等傅寒江出手,陆鹤卿又道,清清淡淡的语调,“我劝你乖乖的,别忘了,你的两个女人,都在我手上。”

    顷刻间,傅寒江泄了气,无奈又愤恨的瞪着陆鹤卿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