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孩子后来生了下来,就是陆九。

    因着母亲的丑事,陆九一出生,就被刻上了‘野种’两个字,陆鹤卿根本不相信,他是陆家的种!

    但陆鹤卿并没有做亲子鉴定。

    鉴定一旦出来,证明陆九不是他的儿子,那么,他就连最后一丝尊严都没有了!

    陆鹤卿无视了陆九,就好像家里没有这个人一样。

    佣人看着孩子可怜,一口米汤,一口米糊,再大些就喂他剩饭,就这样……陆九活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渐渐长大,知道了,他的母亲,就是关在小楼里的疯女人。

    陆鹤卿每次去小楼见过那女人,都会很不高兴,回来后,就会用藤鞭抽打陆九。

    起初,陆九会求饶,“爸爸,疼!求求您,别打了!小九会听话!”

    可是,陆鹤卿却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口气里满满的憎恶,“别叫我爸爸!你不过是个野种,也配叫我爸爸?”

    于是,陆九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即便后来,被打的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,他也没有再开口叫过一声‘爸爸’,没有再求饶过一次…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“野种!”

    “你跟你那个贱人妈一样,天生的贱种!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打不死?竟然还活着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寒江深陷在梦魇里,紧皱着眉,直摇头,“不,不…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