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傅总的手需要包扎下。”

    护士不说,傅寒川都没注意到,凑近了一看,弟弟手上伤痕累累,血迹斑斑,想必是刚才砸东西时伤着的。

    “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护士去取了东西过来,先给他清理伤口,上药,再包扎。

    傅寒川看着弟弟,不知道该怎么劝他。

    为情所困这种事,他实在是不擅长。

    “寒江!”

    房门被推开,姚乐怡坐在轮椅上,由看护推着进来了。“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来了。”傅寒江扯开抹大大的笑,摇摇头,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

    姚乐怡和傅寒川对视一眼,并不信他的话。

    他们自幼相识,他有没有事,难道他们看不出来?他不止是身上有伤,伤的更重的,只怕是心里。

    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,傅寒江的体温又烧了上来。

    医生来查过房,给他加了药。

    责备的道,“怎么能让他淋凉水?他本身就是肺炎,这是大忌!”

    傅寒川只好叮嘱看护,“从现在开始,盯紧小傅总,你一个人忙不过来,我再找个人和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是,大傅总。”

    高烧伴随心病,傅寒江烧的迷迷糊糊。

    出了病房,姚乐怡憋了一肚子话,对着傅寒川劈头就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