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银滩,傅寒江弯腰,把盛相思从车库抱到了主卧,放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在发烧。”

    路上,他已经摸了她的额头,还是烫的。

    “我去叫医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!”盛相思拉住他,不肯,“我不吃药。”

    “听话。”

    傅寒江哄着她,“让医生看看,不一定要吃药,如果真的很严重,那我也不能由着你。”

    拿起手机,联系了医生,同时打电话给钟点工,让她做点吃的,营养也要跟上才行。

    没多会儿,傅寒江的家庭医生来了。

    医生给盛相思检查过,处理了下,“低烧,这个是受凉了,手上的割伤不算深,不需要缝合,已经清理过,包好了,注意不要碰水。还有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不由看了看傅寒江。

    有些难以启齿,“傅总,毕竟是个女孩,体力上和男人是没法比的,房事方面,尽量……稍微,不要那么过。”

    说完,医生出了一头冷汗。

    要知道,跟自己的雇主说出这么一番话,需要多大的勇气?

    但是,不说的话,又对不起自己的医者父母心。

    医生从药箱里取出支药盒。“这个,傅总,您给她涂一涂吧。”

    傅寒江:什么,什么意思?

    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