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这么走了?这才多久?她对他,就只有这么点儿耐心么?

    “盛相思!”

    傅寒江喘气都粗了起来,扯开领带,随手一扔,端起酒瓶仰起脖子往里灌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外面都安安静静。

    傅寒江颓然的倒在沙发上,头疼欲裂。

    盛相思在干什么?

    该不会已经睡了吧?呵,没良心的女人!养不熟的小白眼狼!他对她那么好,她就不能回报一点点?

    突然,门外有声音。

    确切的说,是门锁有声音。

    听着,像是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,还不止一次……

    终于,最后一次,门锁咔哒一下,开了。

    “是这个!”

    门外,盛相思小小嘀咕了句,接着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她还没走进来,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尼古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,呛人的很。

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盛相思立即走了进去,一眼就看到了茶几上摆着的酒瓶和烟灰缸里的烟头。

    就这么一会儿,他是造了多少?

    还有,他怎么又开始抽上喝上了?这一屋子乌烟瘴气。

    盛相思皱着眉,走到窗户边,拉开窗帘,打开窗户通通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