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美国?”盛相思记得这回事,“她答应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傅寒江颔首,“她难道不想重新站起来?”

    “她告诉你的?”盛相思睨着他,眯了眯眼,“你们今天说话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傅寒江怔了下,讶然失笑,“是大哥告诉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胳膊一收,把人抱进了怀里,“想什么呢?我今天可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,没离开你和君君半步,哪儿有机会跟她说话?”

    盛相思想了想,确实如此。

    “小醋坛子!”

    连他和别的女人说句话都不愿意了么?

    但他很受用,很吃她这一套。

    傅寒江眉眼弯弯,掐着她的腰身,把人扣进怀里,“‘那个’……干净了么?”

    不用盛相思回答。

    和前几天一样,傅寒江亲自‘检查’了。

    盛相思同样是拉他的胳膊没能拉住,涨红了脸,“你能不能斯文点?”

    “斯文?”

    傅寒江对检查结果很满意,挑挑眉,“关上房门就我们俩,我还斯文?那除非是我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落,低下头,以吻封缄。

    掌心托着她的后背,边吻边够到她的上衣领口,解开后颈处那一粒精致的珍珠扣子。

    干燥的吻一路往下,吻住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呼吸越发粗重,嗓音粗噶:“洗澡么?一起洗……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