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树人很有些无奈,“你这样护着她,你能护她一辈子吗?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

    白恭礼一声冷笑,“是啊,我是老了,活不了多久了,可是,谁让她有父亲等于没有呢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白树人一滞,面色僵硬的难看。

    一时间,气氛凝滞住了。

    咚咚。

    病房门被敲响。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白树人暴躁的低喝,抬头一看。

    刚才,他们进来时,忘了关门。此刻,门口站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子,个子很高,头顶都快贴着门框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白树人没见过傅寒川,也没有和他打过交道,并不认识他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

    傅寒川微一颔首,径直走向病床边。

    白冉抬手抹了抹眼角,招呼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那边忙完了。想着你大概还没走,顺道过来接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傅寒川抬眸看向白恭礼,谦和儒雅,“白老先生,您的身体好些了吗?看气色,似乎还不错?”

    “呃,是……”

    白恭礼笑着点点头,视线在他和孙女身上来回扫了扫。

    “请问,您是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