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时,傅寒江打通了疗养院的电话。

    接电话的,是傅明珠院子里的责任护士,“我是傅寒江,麻烦看看有没有个叫盛相思的女孩,还留在那儿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傅总。”

    电话没挂断,护士去查看了一番,回来告诉他。

    “抱歉,傅总,没有你说的那位盛小姐,就只有我们医护加护工在。”

    不在?已经走了?

    “好的,谢谢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,傅寒江开车,直奔银滩。

    “盛相思!”

    然而,推开玄关门,里面一片漆黑,哪里有盛相思的影子?

    睡了?

    脚下步子移动,去了后面的佣人房。

    “对了,她住哪一间?”

    他没有走到佣人房,因为,一楼的浴室里,亮着灯。

    是盛相思?

    浴室的门没关,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。

    盛相思坐在板凳上,脱了袜子,仔细的查看了脚底板。

    庆幸的喃喃:“还好,没磨出血泡来。”

    她这些年吃的苦,都长成了茧,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,也成了保护她的铠甲。

    只是走了两个小时,小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