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老人在观众席叹了口气,台下的战斗已经完全变成了一边倒的碾压,苦苦支撑的小临光,以及正在享受虐杀的两个萨卡兹刺客

    观众们在欢呼雀跃,在兴高采烈,每个人看起来好像都是那样的高兴,他忽然感觉这些人的面容也与恶魔无异

    什么时候,卡西米尔的人对于这样的残暴如此欢迎了

    台下正在受苦,正在被处刑的,可是那位西里尔·临光的亲孙女,整个卡西米尔大英雄的孙女啊,你们为什么会笑得出来,为什么会如此吆喝

    老人不解,最后也是化作一声叹息,这便是如今的卡西米尔,如此腐朽,如此腐败

    忽然,老人好像看到了什么……

    他想起来了一个故事

    在数十年前,在乌萨斯人的行军恶狠狠地碾压卡西米尔的一切,在一个又一个城邦被贪婪的收入乌萨斯囊中的那个战争

    骑士们退啊退,跑啊跑,最后,他们退到了最后的战线……退无可退

    所谓的银枪成了战争贩子们口中的笑话,骑士的荣耀成为了乌萨斯军人饮酒作乐的笑语……卡西米尔成为了即将倒在乌萨斯进军路上的苟延残喘的钳兽

    黑压压的乌萨斯军队兵临城下,已经靠近了最后的阵地,月亮是那样的浩瀚

    银色的月光照在一位位征战骑士的身上,将甲胄显的是那样耀眼,是那样刺眼

    朔气击金柝,寒光照银胄

    一把把银色的长枪对准了漆黑的森林,那边的尽头是犹如山崩一般碾压而来的乌萨斯行军

    在那样的行军下又有几个国家可以阻挠,银枪的天马们哪个不是打颤?哪个不是恐惧?但是他们明白,他们清楚,他们的背后到底是什么

    骑士们死战到底,血液染红了大地,染红了湖畔

    就在月亮也落下,太阳要升起,骑士们即将败退到最后的那个瞬间

    卡西米尔的地平线,升起了属于天马的“太阳”,那光芒,哪怕是初升的浩阳也被遮盖辉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