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兰眼神中带着嘲讽:

    “没什么大事,就你妈不准我在她镶了金的卫生间上厕所,整天一口一个烂.货。

    我忍了一个月,快尿裤子了都的憋着去两条街外排队上公共厕所。

    偏偏我的男人跟死了一样,我自然得自己给自己出气!”

    “锁厕所?”庆云延眉头皱起。

    显然在庆云延的认知里,这也是离谱的不像真事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这事的确是她做的太过分了。我会单独找她把锁卸掉。

    不过你今天也闹的不轻,气也出了。

    这样,你们相互彼此道个歉,事情就这么结束,可以不?”

    庆云延自认为不偏不倚地给出他自己的处理方式。

    庆云延快速地给出矛盾的处理方式后,又效率高效地处理另一件事:

    “那你打庆柏又是为什么?我听说你还骂他野种?”

    原本准备反驳庆云延让她道歉的决定的李春兰立马改口嘲讽:

    “怎么?骂不得?打不得?心疼了?”

    庆云延依旧冷静,但看得出他已经生气了:“你一直都很宠他,捧在手心都怕化,我只想知道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他难不成是什么皇太子?尊贵的我骂不得?你的皇太子儿子以后在我面前嘴巴不干净点,我照样收拾他。”李春兰道。

    庆云延道:“他也是你儿子!当初我们结婚收养他的时候,你承诺过要将他视如己出。”

    李春兰冷笑道:“谁叫我天真愚蠢,全村人都传那小畜生是你的野种我都不愿意相信呗!”

    庆云延严肃反驳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