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摔这么严重?”李春兰一脸不信。

    她又不是白痴,被揍的伤和摔伤能一样吗?

    陆霁清道:“从楼梯摔下来,所以很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脸着地?!”李春兰故意道。

    陆霁清尴尬地干咳了一声:“反正就是摔的!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。”

    嘴硬的可以。

    “那你住哪儿?单位在哪儿?”李春兰问道。

    他不说回头她去打听就知道谁欺负他了。

    不过这不是在村里,以前同村的小孩可以偷偷的揍他们,但现在找陆霁清麻烦的人,她得先去看打的过不?

    要是有点悬也得想其他法子。

    “问你话呢,你单位和住在哪儿?”

    陆霁清吞吞吐吐好久后才道:“我……春兰,其实我的单位不在首都,是在川省。我在这里的工作算是出差。”

    李春兰眼里带着浓浓的疑惑:“你之前咋没说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‘在首都工作’听起来有面子’,所以我才隐瞒的。”陆霁清找了个很合理的借口。

    李春兰觉得这说法才算合理。

    “你在我面前装面子干啥。”

    陆霁清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,好一会儿才开口:

    “春兰,我今天来就是因为川省的工作一些问题,需要赶回去了,所以特意来跟你告别。”

    才重逢就立马要离开,陆霁清心里是浓浓不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