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瑶凝视着他的表情,那狭长浓密的睫羽遮住冰湖般澄澈的瞳眸,波澜泛动间光欲溢未溢。

    高挺的鼻梁下,好似犀利笔锋勾勒出轮廓的薄唇微张,欲言又止着…

    他怅然若失的消沉情绪,好像挺严重的…

    这就不自信了?

    大猫猫也许觉得不能标记就什么都给不了她?

    这样时间久了会不会有心理负担啊?

    她捏着他的下巴,闭眼上吻那微张的薄唇,滚烫的鼻息交缠间,绵软恬然道,

    “我觉得,羞羞的事情,你和我舒服最重要,我很喜欢,不在意那些,你不许乱想了。”

    音落,内里像是猛然狂涨一圈,陆瑶蹙眉,惊醒般慌张看他,支支吾吾的还想说什么……已经没机会了。

    救命!~

    这猫喂不饱!

    她又不是猫粮罐头,管不了够啊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的时候,陆瑶很想立刻起床,赶紧去把稻苗种下去,再泡就要烂了,还得找人帮忙去催大蜘蛛麻溜送硫磺来。

    但腰酸背痛的感觉,让她有心无力的在床上又意识迷糊的赖了一刻钟。

    稍稍清醒时,顿觉不对劲,床上不对劲。

    篝火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燃烧声。

    这让屋内还算温暖,但被窝明显不够暖和,受伤的大猫猫呢?

    她猛然心惊地坐起身,床上被清理干净了,洗净的毛毯和衣裙被搭在篝火旁稍远的架子上烘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