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;

      明媚的阳光,自窗扉直射进来,在华丽的房间内留下一道道光束。

      芙蓉帐里国色香,闭月羞花神魂漾;

      一夜春眠不觉晓,洞房处处闻吟唱。

      雅夫人再次推门直入,妙目打床榻上一瞧,瞬间便是俏脸生霞,只见嫪毐与魏纤纤正相拥而眠,睡得正香。

      二人皆是身无片缕,被不遮体,尽管雅夫人早就有了心里准备,骤然见之,依旧闹了个大红脸。

      “嫪、夫君,大司空魏庸之子魏鼎拜见。”

      她的声音不小,嫪毐自然听得见,当他睁开眼时,这才发现已是日晒三竿。

      嫪毐无奈的扭过头,望着丰腴性感的雅夫人道:“呵呵,不错,看来你已乖顺了许多。”

      雅夫人闻言,心中羞不可耐,却还是强作镇定的道:“魏鼎还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  嫪毐轻呵了一声道:“让他先回去吧,就说我昨晚操劳过度,现在还没起床,待午后再带着纤纤回她的娘家。”

      雅夫人犹豫了下,明眸扫过软榻上的一片凌乱,脑海中情不自禁的脑补了一出定海神针,大展凶威,辣手摧花、凌虐花季少女的戏码。

      她忍不住深吸了口气,柳眉紧蹙道:“这,好吧。”

      说完,便缓缓起身,低着头逃也似的离去了。

      这房间似有一抹莫名的魔力一般,让她一进去就忍不住双腿发软。

      待其走后,嫪毐这才轻笑一声,低头望去,便见魏纤纤如一只受惊的小猫咪一般缩在自己的怀中。

      婀娜苗条的娇躯如雪雕冰琢一般,秀发散乱,一张温柔恬静的俏脸上,泪痕清晰可见,细细的柳眉微微蹙起,雪颊白皙娇嫩,幼滑细腻,看不到一丝毛孔。

      天鹅颈之下,一对块头不小的北极冰山积雪皑皑,山下是一片雪域平原,平坦雪白。

      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亦是楚楚动人,纤细如柳。